5月26日晚上的胖子家宴过后,他那口藏酒的大缸又浅了一大截。
2024年5月,我应邀到茅台参加贵州白酒企业发展圆桌会议,并主持个中一场论坛,“媒体话酒”,参加这场论坛的高朋,都是我的前同行和朋友,也喜好喝点小酒。
我是25日中午到的。在中午和贵州的朋友共进午餐时,仁怀的老朋友胖子恰好给他的老领导打电话,领导见告他,“正和朱老师孟老师一起用饭”,胖子让我接了电话,要请我们26日吃晚饭,他随后跟他的老领导和嵩哥约定了我们的韶光。
我是通过胖子的老领导认识胖子的。认识后我们在北京喝过酒,当然,紧张是在贵州,茅台或者仁怀。我每次去茅台,他都会请我饮酒,有一次还安排他在遵义的朋友陪我游了遵义。2017年我50岁生日时,茅台约请我到茅台开会,但我由于没能请下假错过,我和茅台的朋友一贯引以为憾,2023年4月1日,我又到茅台开会,遇上我阳历生日,胖子在仁怀给我安排了生日大酒,我们俩每人喝了有15个旁边的喇叭花吧,也算把遗憾补上了。我们俩胖子的交往中,有两次颇具传奇色彩。
2018年晚春,我应朋友之邀,与一群状师和前同行朋友去湖南长沙等地饮酒,在岳麓山参谒蔡锷墓下来,口渴厉害,去爱晚亭边上买冰棍,意外碰着胖子也在买冰棍,他和夫人请年假到长沙玩,没想到竟然在岳麓山上遇见。这种机缘,实在是难得。惜我晚上另有安排,否则少不了要醉卧长沙了。
2018年9月30日,我应邀到茅台参加一个活动,嵩哥请我们到仁怀一家有名的米粉店宵夜。那天已经很晚,米粉店的米粉卖完了,就剩了些羊杂一类的,我们几个就在店外围着小桌,就着羊杂喝茅台。“大哥,你来仁怀了?”溘然,我接到一个电话,是胖子打来的,话没说完,电话断了,再打过去,打不通了。过了十来分钟,胖子溘然带着几个人,找到了我们。他已经喝了不少。一问,才知道他电话没电了,他笑着说有人瞥见我们在一个小巷子里吃羊肉粉,见告了他,但没见告他详细地址,他找到了。我也没来得及见告他地址啊。胖子笑说,仁怀就那么点,羊肉粉好的店,就那么几家,都熟习,以是一找就找到了。多年后,他才跟我揭秘,是他的老领导见告他我晚上会到仁怀宵夜,也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,当然不是他老领导见告他的,而是其他方法。
26日下午开会前,他就晚上吃什么搜聚我见地。我见告他嵩哥已经请我们吃过鱼锅,吃过羊肉锅,他说那晚上就吃牛肉锅吧。
下午我是第一场媒体论坛的主持,结束主持后又听了一会咨询公司的分享,提前向保芳等主理方及参会的高朋打了呼唤,和我的朋友老孟、杨总和周总去仁怀,胖子安排朋友过来接我们了。我另一个朋友王总,讲完就回北京了。酒类流利协会的老秦还想跟我约宵夜,我笑说胖子安排的饭局,没有第二场的可能性。
去往仁怀的路上,我颇感疲倦,脑筋有些昏沉。也是,昨晚睡得少,中午又没午休,下午又参加活动,体力精力花费都蛮大的。我在车上跟朋友们说,晚上跟胖子饮酒,全靠大家了。老孟说自己也弗成,最近老孟确实不如从前能喝了。
到胖子家,他和朋友正在喝茶,弟妹在遵义。这是我和老孟第二次到他家饮酒。有一年冬天我和老孟到茅台开会,胖子请我们到他家饮酒,还有几位他的朋友,一贯喝到凌晨,挥霍了他许多土酒。
胖子跟我约今晚吃牛肉火锅。他买了不少牛肉,以及豆腐蔬菜等,还点了些下酒的凉菜,诸如皮蛋、烧鸡、花生米、鸭肠鸡杂、面皮等。
酒是他珍藏多年的老酒,是用不同年份的土酒掺杂的。他见告我们,当年他买下这套二手房,大略装修时,在做柜子处专门做了一个放大瓮头的地方。这个瓮头,存满的话得小一百斤酒。他零零散散地不断往瓮头里装酒,酒重新酒到陈酒,有整瓶的,也有喝剩的,常常是喝剩的酒带回来倒进瓮头里,哪怕只有几滴。日积月累,末了竟然差点存满了一瓮头。所谓聚沙成聚积少成多。如今这瓮头里大概不到30斤了。喝了几杯之后,他打开一瓶已经开过的08年茅台,让我们跟他的瓮头装土酒比对,08年的茅台陈喷鼻香味浓,但整体口感不如他的过期土酒。瓮头里土酒的勾调领悟之美尽显。
一边饮酒一边谈天,胖子和他的朋友卖力添酒加菜,我们几个外地来的人自己瞎聊。从胖子的事情,到财新传媒,从对新传的某些学者的批驳,也聊到《天下经济导报》,聊到其他,但朋友们彷佛都不记得当年上海那本杂志《书林》了。我大学毕业那年,停刊了。我也提到了包刚升的书《抵达》、《儒释道》、《演化》等,我以为在这样的时期,包老师坚持做的一些事情,其实不易。杨总说他和包刚升熟,转头到上海,约一起饮酒。
嵩哥忙完着凤安一起过来时,我们已经喝了不少,胖子的两个朋友有点酒意,早早退出了战斗,先去房间安歇了。今天下午在会场遇见了凤安,只是打了个呼唤,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,上次见面还是在竹叶青在北京的推广会上,炸号后失落联了。来了新生力量,祥英又叫了一位烤串的妇女,带着工具,到家里来给我们烤豆腐。可惜我还不敢吃。
晚上去胖子家的路上,我头还有些胀疼,原来以为不能多喝,但酒好,朋友好,加上任务圆满完成,人放松了。一聊一喝,人一精神,一下子头疼也没了。喝得兴起,祥英又拿出了喇叭花杯,我们每个人都喝了好几个喇叭花,一个喇叭花得4小杯呢。
杨总和周总都是好酒量,我和老孟胖子都是越喝彷佛越精神,完备没有醉意。倒是做事茅台多年的嵩哥,由于要开车拉我们,从仁怀到茅台还有不少路,不能饮酒,闻着土酒的喷鼻香味,被馋得弗成。
本日胖子珍藏的老酒,又被我们几个造了该当有六七斤,瓮头里又浅了一大截,有点对不住胖子了。他们几个说我差不多喝了一斤,但我以为8两肯定是不止的了,我和胖子喝得差不多,老孟张总周总都没少喝。
酒后,嵩哥开车,送我们回宾馆。进房间,老秦约宵夜,实在搞不动了。